深国交2025届毕业生、哥伦比亚大学曹景舜:来自生命源头的探索!
时间:2025-09-28 点击量:4
一、那些来自生命源头探索的召唤
我和生物实验的关系,就是加尔文主义神学所说的——是一种Calling。小时候看的儿童故事《不老泉》中讨论了生命的脆弱性,研究“我们是什么”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召唤。
初二考入国交的我一点化学都没学过。我曾想,这将会是我这四年最大的短板,最不喜欢的学科。
事情出现了转机。G1暑假我去了生物工程实验室实习。作为没有经验的小孩,前面几周我都只能坐在师哥师姐旁边,当他们的跟屁虫,拿着一沓纸模糊地画出他们的实验器材,然后每天晚上的时候把这一沓画的非常难看的图画奉为圭臬。
在机缘巧合下,我看到了乙烷,乙烯,和乙炔可以如积木一样地组合。我想,原来可以造出任何形状的分子啊。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学各种各样变换键的方法试图组成一个合理的合成某种模样好玩的分子(比如狗烯)。这个实习点燃了我对化学的热情。
提高我生物功力的是iGEM竞赛。我没想到“可以试试啊!”念头后,居然是连续熬大夜,紧张连轴转的几个月。
我们的项目产品是一个创新性的快速脑脊液漏检测盒。让我们的研发陷入困境的,是一个特定杂质蛋白,它很难分离,而且会导致假阳性结果。过了一段近乎绝望,项目近乎停摆的时期,队友Joe突然打来电话,如同阿基米德发现浮力时一样大叫:“我发现了!我发现了!”那是一个流感研究相关的蛋白,几乎可以说和脑脊液漏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它可以捕捉我们需要的杂质蛋白。
没有什么喜悦能够与当时我们的欢乐相比较!原创性科研长时间试错就是为了推动人类认知边界更远一步!
和香港科技大学交流实验项目
在芝加哥 RIBS 夏校项目里,我设计了线虫记忆的实验。我一直在想——记忆能否像冰箱里的培根一样被保存?这其实是人类对“冷冻人”的幻想缩影:如果生命可以冻结,记忆与意识是否能随之穿越死亡,接近一种永生?在实验中,我选择了线虫作为模型,把它们置于极低温(-80°C)的环境下。结果显示,线虫在常温下会丢失神经记忆,而在极低温条件下却能保存下来。
芝加哥大学的实验室里,几十盒的线虫做出了“牺牲”
回想起儿时读《不老泉》的场景,关于生命能否超越死亡的困惑与恐惧依旧清晰。如今,在这些微小的线虫身上,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困惑的延续:科学或许无法给出永生的答案,但它让我更接近生命本质的追问。
二、密歇根湖畔的红砖
在芝大RIBS夏校,我被美国实验研究的实践导向和开放文化深深吸引——想法可以立刻落地。有一天我说自己对“低温和记忆的关系”感兴趣,第二天教授就带来一整瓶冻乙醇让我尝试,没有质疑、没有审批流程,只有信任。实验室甚至在国庆节和每个周末开放,只为支持我们的热情。
我发现热情和人情味是科研真正的燃料。一次,我们需要复刻一篇论文,用甘油保护实验生物,但实验失败了。教授没有批评,而是带我们和其他实验室交流,借鉴经验。比如趋化性实验从“两区”改成“四区”,成功提升效果。这些经验不来自课本,而来自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是“connection”的力量。
我真的好喜欢在芝加哥教我的两个导师,不,我真的好爱他们。一个凌晨,我写下两封感谢信。
第二天,我把感谢信放在身后,忐忑地走向两位导师。
“Hi John. Busy now?”
“I was going to find you sir.”
“ you are a rising senior right? (问我是不是暑假过完就到高中最后一年)”
然后,他们问我要不要推荐信!
从芝加哥返回后,我每天都窝着写文书、改文书,二十多版是肯定有了,推翻重写三四次,修改了二十多版。选作的视频文书我也找了几个哥们一起拍了几次。
然而,揭晓的那个早上我看到的是芝大的拒信——那些红砖墙不是属于我的风景。
三、我要怎么说你好呢,皮特小屋?
来深国交前,我一直在公立学校,非常习惯这种踩得分点的英国体系。我当时觉得美国人的招生标准都很虚伪浮夸,剑桥大学才是我梦之归宿。
同时,我一直认为,人生就一定要活出光彩,也要有趣。因此,当时候纯申英国的我,除了认真学习,也乐于参加体育和社团活动,喜欢自我挑战打比赛。在A1那年,我成为了一个“学法语的理科生”。印象很深的是一次期末,刚刚用法语写完了“我们怎么样对抗恐怖主义”的答卷,考官就把我送去完成“碘仿反应”实验。这样文理碰撞的脑力激荡,酣畅淋漓。
G2暑假,来自剑桥大学的化学大师Peter Wothers在苏州讲学。他是化学圣书《Why Chemical Reactions Happen》和《Chemical Structure and Reactivity》的作者,自然在我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跑去学习了一周。那一周,我都在做纸笔推导,记笔记、做化学平衡题、写作业,如同在理论的海洋里游泳,总有些无力感。
我喜欢做的是实验吧?我第一次问我自己:剑桥真的适合我?
于是在11年级,我决定英美双申。
然而被芝大拒了之后……只剩10天就是剑桥大学的自然科学入学考了!该刷题就刷题吧,该从博雅教育转回专才教育就转回来吧。捡起勇气,我还可以重新再来。
老天爷又眷顾了我一次,ESAT给了我生物的前7%,化学满分,前3%。
剑桥面试那天重新复习了一遍Campbell以后,灌了五份浓缩。心脏跳的厉害,我只身踏入了面试。
两场面试结束以后,我问教授:你们为啥选择来Peterhouse(我申请的剑桥附属学院)工作?
面试我的教授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是被分配到这的”。对比我选P院的理由——我是被P院合唱团《一位婴孩在伯利恒出世》折服的,我觉得自己的理由更加有趣。我想起夏天时,问芝加哥老教授为什么要选择来芝加哥教学,他们很兴奋的跟我分享了那里冬天的飘雪,忙碌但充实且有热情的城市节奏。两种风格真是太不一样了。
四、齐格弗里德
我非常喜欢歌剧,我把它当作生命的一部分。我最喜欢的片段是——《齐格弗里德》第二幕的终曲:齐格弗里德杀死巨人和守护者,夺回魔戒,而林中小鸟的歌声从后台飘来,高悬于管弦乐之上:“喜乐中我为爱而歌,痛苦中我织成我的歌:唯有渴望之人,才能明了其意。”那旋律既虚幻又炽烈,点燃了齐格弗里德的心,也让我心潮澎湃。
我常常想,我对热情、快乐、爱的追求,是不是也像小鸟的歌声一样虚幻?我是否真的勇敢,还是只是被梦一般的召唤驱动,扑向火焰?齐格弗里德最终穿越火焰,唤醒布伦希尔德,而我,则一次次在自己心造的火焰里摸索。我反复问自己:如果这只是我的独舞,我是否愿意独自唱完这段曲子?
然而,我意识到——人生的意义就在于行动。人类之所以不同于动物,是因为我们可以去追寻让自己心跳的事物,无论虚幻与否。于是,我把内心的热情化为现实的探索:深夜露营、篝火烧烤、探险陌生的街道、尝试任何让我兴奋的事。正如齐格弗里德跟随小鸟,穿越火焰去拯救布伦希尔德,我也在追随自己的召唤,去感受、去冒险、去活出热情。
所以这四年,我想到什么就去做了,不怕弄脏手,把所有疯事都做一遍吧——
周老师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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